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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屏幕的白光照得商皑脸色更为苍白了几度。

贺初序在旁边看着,表情渐渐变了。

等商皑又走了几步,涂嘉世很是不可置信地捏了捏贺初序,对他一阵挤眉弄眼,表示内心的遗憾和讶异。

贺初序心有不甘地把涂嘉世的手拂开,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确实刚刚出了破绽,这才没有进得去。

两人看得越来越专注,不断倾着身凑前,恨不得把电脑盯穿的模样,像极了观看大神解题的学生。

闵玉看不下去了,在旁边轻轻咳嗽了几声。

涂嘉世和贺初序这才意识过来,赶紧摆正姿态,把不断惊喜睁圆的眼睛合上,重新换了副见过世面的不屑表情。

商皑大功告成,双手从键盘撤下。

他的脸上并不见多少攻克难关的喜悦,亦如平常的散漫和疏离,在安静的空气中低低说道,“好了,该你们兑现承诺了。”

贺初序得了闵玉一个眼神,上去敲打几番,最后朝他点头示意。

商皑确实破解了。

成了闵玉先前口中那除了郑惊渡以外的天下第二人。

是以闵玉也颇为荒唐,不知是何心情地笑了起来,“不愧是少年班的神童啊,智商和手段果真没令我们失望。”

商皑面无表情,对闵玉的捧杀充耳不闻,只淡淡提醒,“过奖,我不过只是在破解的同时,还安了一个小玩意,如果你们敢把我当傻子戏弄,那这个东西一个小时以后就会自动报警,同时把内部资料全部销毁。”

男人抬起暗芒流转的眼眸,有所强调,“绝对会让你们,满盘皆输。”

闵玉听了顿时头两个大。

贺初序在身边束手无策到只好翻白眼。

涂嘉世也只能把商皑望着。

三只狐狸,在此之前自以为把商皑阴得百无一漏,谁曾想,他却是他们的一着不慎。

没办法,被商皑反将了一军,闵玉只好兑现承诺。

他那终日挂在脸上的孟浪笑容,于商皑转身的那一刻,也不忍咬牙切齿了一番。

贺初序在身后很是闹别扭,嘴里嘀嘀咕咕。

“我不同意,这家伙就是个定时炸·弹,六姐跟他有仇,他这次去指不定要对六姐做什么。”

“都已经是不会再有交集的人了,他这么做根本无济于事,我看人早就该杀了,根本也留不到现在来让人恶心。”

……

贺初序跟涂嘉世忘情地叭叭,没注意前面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商皑面朝着走廊,良久沉默。

贺初序一时捉摸不透,心头蓄着的火气正要找借口发,却突然听见商皑沉静无波的声音。

“我可以答应你们,只进去二十分钟,话问完我就走。但是你们不许进来监视我。”

贺初序哪里愿意,“谁知道你要对我六姐做什么!”

“我已经让过最后一步,也给了你们余地。劝你们也不要得寸进尺。”

商皑的声音很平淡,但却让贺初序急火攻心。

“你现在什么语气?敢威胁我?呵,你一步一铃铛的声音,没有提醒你自身难保么。”

商皑没有回头,“你们尚且连程序密码也破解不了,现在难道妄图去摘下我埋下的那颗炸·弹?你们可以不讲信用,不讲规则,但恐怕没办法无知无畏吧。”

贺初序捏紧拳头,吃瘪吃得恼羞成怒。

涂嘉世怕贺初序冲动,将他擒住,“还是看看情况吧。”

商皑独自迎着昏暗的光线步步而去,在一间套房前站定。

他合目沉吟良久,终于抬手敲了两下门。

很快,门就开了。

里面露出半颗脑袋。

陌生面貌的女佣面色狐疑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

大概是很久没听到声响,里面传来另一道声音。

“喜娜,怎么了,来的是谁啊。”

名叫喜娜的姑娘松开门,露出款款前来查探的身影。

纪湫目光从喜娜挪向门外,瞬间凝固住。

商皑身上仍穿着当日那件衣服,上面脏兮兮皱巴巴,他应该从来没有过把一件衣服穿得这么久过。

男人的头发凌乱不堪,细碎垂下的发丝从额头垂下,甚至遮住了眼睛。

他双手双脚带着镣铐,铮铮地反着锐利的光,周身的束缚给他添上一层阴戾气息,如今他就在门外站着动也不动,连放在人身上的目光也是冰寒彻骨的。

纪湫也不知是震惊还是如何,没忍住退后一步,然后就在原地生根似地僵硬了。

两相对峙间,他们彼此谁也没有先一步开口。

直到又有一个人好奇走近。

纪骁看见商皑的时候,也是意外不已。

他看着商皑手脚的东西,大吃了一惊,“商总你怎么也来了,还这幅模样?”

喜娜闻言,顿时明白过来了。

“这就是商皑吗?”

纪骁狂点头,嘴角是掩盖不住的欣喜若狂。

“商总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真的是太惨了。他们怎么对你了,打你了,还是骂你了,骂了的话骂了些什么?你快跟我说说,让我开心开心啊哈哈哈哈。”

如今当真应了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纪湫的声音自旁边响起,“纪骁,你越来越把自己当回事了。”

冷静的声音立刻熄灭了纪骁得意兴奋的火焰。

喜娜作为一个恶仆,将仗势欺人一词发挥到得淋漓尽致。

他走到绩纪骁跟前,“今天楼上的地板都擦完了吗?主子的头发都是捡起来洗干净的,要是少了一根,你就别想活了。你以为现在还有命活,都是因为谁。”

纪骁吃瘪,眉目低垂了半晌,对着纪湫却又忍不住戏谑道,“妹妹,哥哥真心为你好,还是忍不住多一句嘴,你现在要准备换身份,多半国内也不待了,没有必要再和无关人等牵扯关系。”

商皑眉头微动,“换什么身份?”

纪骁迎着商皑的眼睛,“f国政要儿媳的名头,可是比你商皑之妻的名头响亮得多,我们湫湫今后的日子风光去了,哪像之前在你们家尽受窝囊气。”

他憋足了劲,仿佛要将过往在商皑哪里失去的尊严都给找回来。

“那些大资本政治家哪里是你们商氏比得了的。从前你们对我妹妹多有不屑,现在你们根本高攀不起她……”

纪湫咳了两声,却见身边喜娜不仅没有打断的想法,反倒听得兴致勃勃,她敛着眉头忍无可忍,不能让纪骁继续嘚瑟下去。

“够了!”

纪骁吓得心惊肉跳,一下子回过头去,看到的是纪湫阴沉的脸庞。

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妹妹,如今仿佛原形毕露,一个眼神就能主宰人命似地可怕。

“谁叫你不经允许跟他说这么多的。”纪湫走过来,站在纪骁身前,话锋朝着商皑,却只是目光冷漠地扫过。

纪骁听纪湫这话的意思,不是想当着商皑打他的脸,立刻又乐呵起来,不知羞耻地往自己脸上打了几个耳光。

“是妹妹想的周到,我错了,命都是你给的,我去给你擦地板。”

说罢就狗腿地溜了。

喜娜看得不过瘾,走到纪湫跟前憋着嘴,“主子,你就该让纪骁继续说下去啊,这个男人之前让你吃了不少的苦头,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面铁索似乎有所动静,冷咧咧地发出了一些毛骨悚然的声响,把喜娜听得不由骨头一寒。

商皑已走了进来,却只是停在五步开外。

他的眼里暗淡一片,分明看着人,却让人并没有被注视的感觉。

“请你立刻离开,我和她有话需要单独讲。”

声音淡漠,但喜娜听着却莫名火大,“你这是在命令谁呢!”

纪湫闭了闭眼,把她拉了回来。

喜娜心中不忿,“主人,这个男人定是要来找你算账的。”

纪湫眉头皱起来,“你是觉得我连一个戴着手脚烤的人都打不过是吗?”

喜娜如鲠在喉。

她终究还是没法忤逆纪湫,只好咬着唇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下去。

安静的复式小会客厅内,纪湫靠着英伦风宝石蓝单人沙发,好整以暇地打量商皑。

黑色纱裙层层垂落,优雅得像一朵黑色大丽花,领口堪堪遮姣好的风采,露出纤细白净的天鹅颈。

那双上挑着的眼睛伶俐美艳,却偏偏又在他面前筑着戒备,清冷桀骜的的表情,就又更添上几许旖旎风情。

“商皑。”纪湫品着这个名字,饶有趣味地笑了下,像在戏谑前世的一段露水情缘,“说吧,你来找我想干什么。”

商皑深沉的眼睛看着她,像是已经不认识面前这个玩世不恭的女子。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纪湫眉毛挑高,似乎是困惑了一瞬,而后恍然理解到他的话。

“你是说跟r国政要的姻亲?”纪湫放在凳子上的手,百无聊赖地伸展两下,“很正常不是么,在a城的使命完成,我自然是要去继续下一个任务的。”

商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么把一段婚姻说的这般儿戏。

“纪湫,你是从多久开始做这种事情的。这是你第几次?”

纪湫颇有遗憾,“实不相瞒,比起几个哥哥姐姐,我这是第一次做任务。不过还算完成得不错。”姑娘似乎颇有成就地抬头冲他一笑。

灿烂地望着的模样,对他却不是宽慰,更像一种□□。

商皑呼吸不稳,怒气似乎烧红了他的眼,“所以你我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早就计划好的阴谋,对么。”

纪湫面对着他的质问,不带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嗯呢。”

商皑万万没有想过,她的回答竟然是如此斩钉截铁,简单粗暴。

“所以,我算什么?”

商皑捏紧了发抖的拳头,眼里燃着火苗。

他没想过得到什么,只想让她平安,然而他万万想不到,等待他的却是身陷囹圄,凌虐之灾。

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他的这份情意,在纪湫这里如此不堪。

不顾一切拿着商氏命脉前来相救的自己,算什么!

这些问题在几天里日日夜夜拷问着他的灵魂,让他心火难耐,备受煎熬。

然而如今自己仍是一腔孤勇,像一个在牌桌上失了理智的赌徒,头脑发热地把自己葬送得倾家荡产,也只为来见她一面

——然后又再次重蹈覆辙,万劫不复。

原来即便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仍旧会执迷不悟,他活该是飞蛾,扑死在火里。

纪湫眨眨眼,匪夷所思地望着面前紧咬着牙关的男人,好奇发问,“商皑,你难道在生气吗?于我而言是阴谋,于你而言不过是顺水人情,你又何必做出一副像是我剥夺你什么、亏欠你什么一样的表情?”

彼时纪家和商家的联姻,也就只是走一个过场,没有酒席,没有仪式,就只是扯了个证。

婚后的商皑依旧如婚前奔波往返,日理万机,唯一改变的,最多不过是多让助理向妻子多传达了些“不要”、“不去”、“不回”的话。

之前他商皑有多敷衍,多无情,此刻的纪湫就有多漫不经心。

商皑再如何隐忍,却仍是藏不住胸膛紊乱的起伏。

他眼睛红得厉害,抿紧了唇,许久一言不发。

纪湫似乎看见商皑半沉着的眼底,似有痛苦挣扎之色。

过了很久才听他说,

“是的,你没有亏欠我什么,是我欠你太多。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我咎由自取。”

男人说话的时候,嗓音像是含了沙子,喑哑得不能听。

他的悲伤落在纪湫眼底,让她浑身不自在地动了动,变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我们还不是亲密到可以有所亏欠的关系。”

商皑牙关收紧,“你说的没错,是我自视过高。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但你今后还准备继续这样多久!为了你的目的,去骗更多的男人,跟更多的男人结婚么!”

她迎上商皑怒意蓬勃的注视,天真地偏过头,继续而言。

“我跟别人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既然结婚和爱情的欺骗,能让我更快地达到目的,何乐而不为?”

商皑诧异地望着纪湫,唇瓣颤抖,“你真的这么想?”

纪湫像是对他的变了调子的音色浑不在意。

“我们不过才认识短短不到一年而已,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的私事。我之前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打听,我未来要做什么也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纪湫俯身,句句放缓。

“况且——你知道吗商皑,你已经无法再参与我的未来了。我这里,可没有你的位置,我不会仅仅只是止步于你这一段,你别忘想控制到我什么。”

女子的眉眼藏在阴影里,直白诛心,句句刺耳。

磅礴的野心,追名逐利的疯狂,在她那双分明清澈动人的眼里熊熊燃烧。

商皑最是知道这种疯狂,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曾经是……

但凡换一个人,他只会燃起战意,一决高下。

然而这个人变成了纪湫,商皑便无法接受。

“你真是疯了。”

商皑手背冒起根根青筋,附着的血管似乎都叫嚣着要炸裂开来,短短几个字,却是从牙齿缝里磨出来。

面前人满眼血色,大受刺激的模样,让纪湫陡然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这个男人下一秒会扑上来狠狠咬她一口,以解心头被苦苦欺骗之恨。

纪湫却一笑而过,“所以素来以心狠手辣著称的商总,现在竟然也有资格对我嘲讽评价起来了吗?据我所知,商皑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吧。真跟别人打起商战来,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呢。”

话音正落下,门外响起来人的告知。

“charon小姐,pluot先生来了。”

属下恭敬地称呼两人的代号。

霎时间,商皑却似脚铐的束缚烫得厉害,让他连身子也晃了下。

这个名字的意义,纪湫心知肚明,是以她电光火石之间,看了一眼商皑。

却见商皑罕见地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似乎从没有哪一次有如今这般想得到答案。

纪湫却没有成全他的意思,径直站起。

她刚到楼梯口,孟兰宴就已经走了上来。

孟兰宴似乎并没有意外商皑的存在,反而笑得很亲善。

“商总的心愿已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商皑这时才转过身来,眼角未敛杀意。

没有与孟兰宴说话的意思,带着手脚铐的男人,从容不迫地从他身边路过,骄傲优越得不像是囚徒,更像是座上客。

孟兰宴忍着恶意,怒极反笑。

直到觉察到纪湫茫然的注视,孟兰宴才敛住表情,温柔地摸了摸姑娘发顶。

“湫湫,这个男人有没有伤害你?”

纪湫摇头,“他还没这个本事呢。”

灵动俏皮得像一只小雀。

这幅小爪子犀利挠人的模样,明显取悦到了孟兰宴。

他亲昵地捧着姑娘的脸,漂亮的碧色眼睛温情款款,“他跟我的小朋友都讲了什么?我要知道他有没有教坏我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赤鸡嘿嘿

友情提示,有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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