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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这人有许久不曾这么称呼自己了,再者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嘲讽。
林初淮不懂,自是没料到这人竟是再同一个雅妓拈酸吃醋,“
邀月姑娘的才学确实出众,我虽是很欣赏她,却也不会把正事抛诸脑后。”
他竟然还夸那女子,夏亦峥只觉得心头那把无名火烧的更旺了,整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既是这般欣赏,怎么不将人赎回来日日陪你吟诗作对,你舞文弄墨她红袖添香岂不美哉?”
林初淮是想替邀月赎身却并不是想将人带回来,见这人越说越过分亦是心头火起,本来想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自是想,可惜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你”在揽月楼见他二人对坐聊得高兴,夏亦峥便觉得那画面分外扎眼,更兼自身不通诗文陪不了这人便分外心慌,现下竟听得这般言语,心底刹那荒芜。
“出去。”再不让这人离开自己的视线,自己怕是会因为克制不住脾气而要口出恶言了,再是恼怒他都不想误伤了他的长昀。
林初淮却是不懂他这百折心曲,打小是被宠大的哪受得了这委屈,见夏亦峥又是闭眸不再看他,当即便是甩袖离去。
夏亦峥却是在那人出了房门后才睁眼看向了门外,眼底有着些许的受伤意味,心口自刚才同那人争执时就疼痛难忍,这会儿人走后竟是呕出了一大口血,意识也有些涣散,就这么昏了过去。
得亏是这么晚了赵龙还有事要来找他,否则怕是到了黎明都不会有人发现。
赵龙当时敲了许久的房门都没有人应,实在是担心会出什么事才推门进去了。一进门他就嗅到了血腥味,常年在战场摸爬滚打的人自然是对这味道分外敏感,连忙快步往屋内走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当即就高声喊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那滩触目惊心的鲜血,再抬头便见他家将军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头也软绵绵地靠在枕上,唇边那块的枕巾已经被血色浸染,脸色竟是透着几分青灰。
仿佛,仿佛已经不在人世一般。
赵龙吓了一跳,颤抖着手去探鼻息,还好还好,呼吸虽说是有些微弱但还算平稳。知道人暂且没有性命之忧后,他不敢擅动这人,只能尝试着能不能把人唤醒。
人他没能唤醒只盼着大夫能早点来。
环视着空荡荡的屋室,赵龙猛地想起,将军一人在这屋中,那夫人哪去了,想到这儿又连忙让人去请。
林初淮去了偏院的厢房,一向沉稳端方的人竟是走的迅疾,云书在其身后小跑着才追上。
推开厢房的门,林初淮倒了杯热茶,还冒着热气就这么直接饮下,云书想拦都没来得及。
这热茶哪能浇心火,只怕是如那火上浇油一般,林初淮心中是越发的不忿。自成亲以来,那人何曾这般语气同他说过话,许是前后落差太大,本不是多么重的话在他听来都觉得有些受不了。
大概是性格使然,他鲜少同云书聊心里话,但这次却像是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大抵是因为不吐不快,憋在心里反而难受。
云书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听这些还有点懵懂,但好在是个伶俐的。他听完后看着他家公子气的有些泛红的面庞,小心的斟酌了一下字句才开口,“将军,兴许是吃醋了也未可知。”
许久都没见过自家公子这幅少年人的模样了,看来有些像被踩着尾巴的猫。
林初淮闻言一怔,吃醋,吃谁的醋?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
云书前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先前在府门口见过的老管家。
那管家有些忙慌的开口,声音不小,林初淮在屋内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夫人,赵龙小兄弟说老爷似是有些不好,让老奴来请您过去看看。”
林初淮猛地站起了身,想要往主院去却又停住了脚步,良久才回了一句,“若是身体不适便去请大夫,我去又能如何。”
说白了还是小公子面皮薄,拉不下脸来先道歉。
那管家虽说是无奈却也只能这般去回禀。
那边大夫已经到了,请的还是上次那位。那老大夫在为人施针,几针下去人便悠悠醒转,只是身体还是虚得很。
大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管家就前来如实告知了林初淮的话,竟是又激起了夏亦峥一阵猛烈的呛咳,人险些又昏了过去,也亏得是大夫在。
见状,那大
夫也明白了些什么,“公子心脉受损严重,情绪不宜过激,合该平复心绪好生调养。老朽再为公子开上一副药,务必要按时服用。”
“有劳大夫了。”这话声音很低还带着些许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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