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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白门的亮相,惊艳了在场的文人骚客,一个个眼睛放光,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接下来台上李湘真,马湘兰上场,这马湘兰也是一手好丹青,与寇白门同一样以画兰出名,当她把自己的一的一幅兰画图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又是一阵喧嚣的喝彩声,寇白门的和马湘兰的兰花图,都高高挂起,相得益彰,各有妙处,品头论足声此起彼伏,反正只要两个人肯出手,下面马上就会有人出高价,把中秋花魁大赛推向小。
接下来李十娘一手琵琶如歌如戚,婉转跌宕,虽然没有现代音乐伴奏,几个现代人还是听出了青楼的无奈和哀怨,都是一群有才却苦命的女人,的确个个貌美如花,只是那双小脚实在不敢恭维,是唯一的败笔,等到画舫中卖艺的董小宛出场,前面冒襄冒辟疆两眼直盯着不放,他早听过方以智他们说起的董小宛才艺双绝,貌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天仙一般,一袭红衣的美女令冒辟疆内心翻江倒海,暗自下决心等中秋花会一完,就会前往画舫拜访,口中不经意间流出了口水,旁边余怀看的如痴如醉,提醒道“可惜那陈圆圆被选去京城,要是她在,必然是今天的花魁无疑”,回过神来的冒辟疆用袖子擦了擦口水,“圆圆自有风格,而小宛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矣”“哦,冒兄如此赞赏,想来是看上这画舫名女了?”余怀笑盈盈打趣道,“听朝宗言,此女不甘风尘,得罪了许多庸俗,冒某甚是欣慰,你我读书人最看重气节二字,自然想见识一番尔”冒辟疆努力想掩盖自己心动的痕迹,摸了一把不长的胡子,摇头晃脑一派名儒的感觉,“你看她所画一幅彩蝶图,栩栩如生欲展翅飞翔,此女若世人得之可谓终身无憾,夫复何求?”
“且,要是让你得之,不出十年这美女就要香消玉殒,一命呜呼”后面一个东北口音突然冒了出来,这次是毛海峰没忍住,他是看过历史的,知道这董小宛嫁给了冒辟疆做小妾,虽然冒家待她不错,但命运使然,两人在一起不过九年董小宛就撒手人寰,所以看前面两个酸腐评头论足不禁脱口而出,余怀刚想促成冒襄相约董小宛的念头,冷不丁被后面一句讥笑话给打住,十几个书生一起回头,怒目而视,“这位兄台,刚你说什么?什么十年?什么香消玉殒?“冒辟疆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还真有不开眼的家伙,敢在这里放屁,洪承畴只得又挤出来,陪着笑脸说”这位兄弟是北方来的,初到金陵,说的是如此名女,要是择偶不当怕是要受苦,非是说于尔等,还请见谅“余怀见状拉住冒辟疆,说他们没见过金陵中秋盛会,有出格语言也是理所当然,大哥不必挂怀云云,冒辟疆不理会,他刚才是听清了,说的就是假如董小宛嫁入他冒家,不出十年就会死翘翘,是可忍熟不可忍就想发作,哪知道此时一阵从未听过的高亢古筝曲传入耳朵,尤其是一旁的方以智一把就把冒辟疆拉过去,指着台上一身青衣的卞玉京说道,“那是玉京道人,一首古筝出神入化,冒兄快听,如此高亢,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一脸兴奋的方以智,满场喝彩终于把冒辟疆的注意力转移了,他狠狠白了一眼这些乡巴佬,转过头开始仔细聆听卞玉京的弹奏。
“这不是《沧海一声笑》吗?”周原处长也听出了如此激动人心的乐曲,她不知道旁边的二十个不安分分子已经把这首乐曲交给了卞玉京和李香君,所以有些诧异怎么会在古代听到现代的曲子,孔丘难得腼腆地朝周处长笑了笑,周处长总算明白了这群好战分子也有侠骨柔情的时候,肯定接触过了台上的明星,否则不会在这个场合听到如此熟悉地名曲,不得不说,黄沾顾嘉辉的作品的确不是凡品,一曲终了,荡气回肠,余音缭绕,听懂听不懂的,都被震撼到了,好!好!喝彩声四起,连一向稳重老成的宋应星等人都被感动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纵横天下,试问天下谁敌手的感觉油然而生,自入仕以来就没有这样激动过了,好!真是好!“啪啪啪啪”后面一阵不协调的掌声响起,那是二十个现代人习惯性的掌声,洪承畴杜勋以及几十个围在一边的护卫早习惯跟着鼓掌,五六十个人的掌声,比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整齐响亮多了,所有人都转过身来,望着这样一群怪模怪样的人,不知道这群人双手互拍是什么意思?冒辟疆更是一脸怒色,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巴佬,连捧场都那么怪异,双手如小儿般互拍,真是斯文扫地,给读书人丢脸。
卞玉京也听到了熟悉的掌声,站起来望向台下西南方向,一众挥之不去的影象就站在不远处,果然是贵人来捧场的,赶紧朝西南方向道个万福以示敬意。宋应升等人都听到了后面传来的掌声,转过身来看向西南,几十个不伦不类,书生不象书生,太监不象太监,商贾不象商贾的怪人在那使劲鼓掌,诺大的金陵城真是什么人都有,不计较,老夫不计较,正准备回座,不料眼睛一瞥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我的姥姥诶,这不是洪承畴洪大人吗?旁边这个不是杜勋杜公公吗?!没错,就十几挤在几十个怪人中间的,是两位钦差大人,这两个族祖宗怎么会来烟花之地?得施礼啊,宋应升想施礼,就见洪承畴在远处朝他连续摆了摆手,又朝他挤了挤眼睛,分明是在说自己只是微服体察民情,不想惊动大家,怕他大惊小怪,扫了大家兴致,宋应升也是官场多年,一见洪大人又是挤眉弄眼,又是连连摆手,立即明白钦差大人不愿暴露,当下朝这边拱了拱手,知趣地坐下继续欣赏台上的表演,继而又招了招手,交过家人,耳语了几句,那家人领命,挤出来绕到后面,挤进人群,找到但被几个护卫拦住,于是只得实言相告,说他们宋大人想请洪公杜公及各位大人前面就坐,由洪大人杜公公主持这场盛会必然令大家蓬荜生辉,光耀千秋,洪承畴听完护卫回报,说谢过宋大人美意,不必了,我等只是恰巧路过,偶逢盛事,不能喧宾夺主,况且此地皆是东林书生,若是不识好歹,怕惹出事非,还请一切照常即可。那家人得了回信,回去和宋应升耳语,宋府台只能回过头来再次点点头,算是明白了洪大人意思。
这边几个文人大佬都在寻思,刚刚台上卞赛奏出的乐曲闻所未闻,什么十面埋伏将军令等古今名曲,从未有过如此憾人心魄的,不是古曲,又非今曲,究竟是哪个大家所谱?内心久久未能平复,看众人也是为从中回过神来,真是绝了,旁边一名东林大佬朝宋应升轻声说了几句,宋应升点点头,叫过家人,让他去后台找教坊司执事,说需要再听一遍,方能评判,片刻功夫,卞玉京再次上台,身旁多了一位粉色装扮怀抱琵琶的美人,有认识的失控叫起来,扇坠儿,香香姑娘,李香君,她和卞玉京连诀登场,登时底下一片叫好声,双星闪耀,真是金陵盛事,连一向稳重的几个胡子飘飘的老进士都眯起了眼睛,咽了咽口水,金陵四公子自然也是眼睛都直了,没想到李香君甘愿出来赔卞赛,眼花缭乱,眼花缭乱,左瞧瞧又望望,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
台上两大美女,款款朝众人施礼,互相点了点头琵琶伴奏古筝,“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内心还在百转千回的乐曲响起,跌宕,志高悠远,果然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有几回?“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处,后面几十个现代人不禁和声高唱起来,惹来所有人的侧目,台上李香君也激动地站了起来,边弹边颔首,把一众东林名宿,所有书生都搞糊涂了,感情这群怪人和两大美女熟悉?不过特么这曲子实在是鬼才写出来的,没人不敢动,不意气奋发,没看见那边马上要进棺材的老进士也在摇头晃脑吗,只是这词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说它粗鄙又意存高远,说凡俗,胸襟又无人能及,到底是哪路大家的大作?
一曲听完,还是久久不能平复,现代人还好,听惯了各种音乐轰炸,这古代人本来就见识短浅,娱乐少,缺乏理解度,陡然一种从未有过的阳春白雪,摆在眼前,自然是瞠目结舌,这首曲子到底该算优等还是上品?几十个大佬都你看我我看你,大都还没从震撼中醒过神来,连后面的四公子也还在眼神呆滞地品味刚才,周处长看前面一群腐朽在那交头接耳,迟迟没有结果,高声喊道“此曲当然是上上之选啦,还在犹豫啥?”她这一嗓子,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这是男人的声音吗?怎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有妇人敢高声喧哗,所有人再次看向了西南方向,一个脸红的俊俏书生,这是太监?不,这绝对是女扮男装的哪家千金,不是勋贵女眷就是高官家人,真不知好歹,竟然再此妄发议论,几个流里流气的书生已经在挤过来了,“大胆,谁家女眷,竟然敢在此撒野?还不赶紧回家?”坐府台大人旁边的的东林名宿被贬的刘宗周勃然大怒,女流之辈也敢指点各位大人,当真纲常混淆,木鸡司晨了?!
宋应升立马汗都出来了,这是谁家女眷,也不看看这里什么地方,要不是你站在洪大人边上~~,不对,不对头啊,看洪大人丝毫不乱的样子,这个女扮男装的书生不像是哪家大家闺秀啊,倒像是朝廷同僚一般,难道是?~~哎,哎,我说后面的几位,切勿大声喧哗,扫了大家雅兴,请再勿开口,拜托了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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