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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命御林军在皇后宫中搜出皇后和承恩公暗中图谋的书信,给承恩公,乃至叶氏一门果断定罪,且火气上涌又是废后又是废储,总之,皇帝那一番雷霆万钧般的操作,是他们暗中布局多时,是天时地利人和促成的。
现如今,虽说他们在谋事时谨慎再谨慎,自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是这也难保不会出现个万一,所以,不管是岑侍郎,还是三皇子,都不敢赌,担心大理寺重审叶氏一门的案子真发现什么不利他们这一方的证据。
皇帝目前有七子,单单成年皇子就有五人,大皇子由于有外族血脉,被排除在继承大统之外,二皇子幼时跌落假山摔断腿落下残疾,
亦排除在承大统之外,这么一来,成年皇子有资格夺储的,便剩下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
不过,四皇子生来体弱,又是个无欲无求的,很自然地被朝臣、被三皇子、五皇子无视,熟料,一夕间四皇子被贬为庶人,被发配边疆,登时,宫里宫外,不少人愕然不已。
假的!
这是无数人的心声。四皇子体弱是假的,四皇子无欲无求,温润如玉是假的,不然,怎会被皇帝一怒之下贬为庶人,发配边疆?
三皇子、五皇子闻知四皇子出事,短暂愕然,随之是心有余悸——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非四皇子莫属!
试想想,众兄弟为夺储,明争暗斗,互相拆台,互相打击对方的势力,弄不好,到最后全部出局,而这时,那个无欲无求的兄弟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储君之位和白捡有何区别?
好在四皇子这个藏得极深的竞争者毫无征兆地陡然出局,三皇子和五皇子皆不由松口气。二人想着,现今太子被废,七皇子尚且年幼,
那这未来的储君,起码有一半机会是自己。这是三皇子谦虚的想法,实际上,在三皇子看来,哪怕叶氏一门的案子,皇后被废,
太子被废,有五皇子一方势力部分功劳,但五皇子的母妃仅位居嫔位,又不怎么得宠,外家更是不给力,如此一来,明眼人都能看出储君之位到底是谁的囊中物。
奈何事事万变,就昨日菜市口那一出,将储君之位视为囊中物的三皇子瞬间慌了神,为免自乱阵脚,这位皇子是硬忍着没亲自和岑侍郎碰面,
暗中着人接连弟消息到岑府,催促岑侍郎,他的亲外公赶紧想法子,阻止大理寺正常审理叶氏一门的案子。
今日早朝,永康帝如往日一样,高坐在龙椅上,喜怒不形于色,但文武百官谁脸上有个细微表情变化,无不落在永康帝眼里,且要说的是,岑侍郎、三皇子二人,在永康帝重点观察范围内。
眼中无神,一看就没怎么睡好,而为何会这样,永康帝有前晚做的那个梦在,不得不把叶氏一门犯的案子和岑侍郎、三皇子挂上钩。梦有被验证,永康帝相信四皇子不会无的放矢,随便对林氏说那些。
何况永康帝在四皇子被发配边疆,临出宫前,有单独和四皇子待了会。期间,不等永康帝开口问什么,四皇子或许是想着自己落到惨境,
不能便宜三皇子、五皇子二人,张嘴便把他知道的尽数道出。永康帝听完,转身径直走人,不曾给四皇子一句话,任凭四皇子在身后如何喊父皇,求父皇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得到只是永康帝远去的脚步声。
作为一国之君,永康帝那会的确有怀疑叶氏一门的案子与三皇子有关,毕竟梦是他自个做的,并被他亲自验证过,可这位帝王又不想把自己颇为喜欢,
能力颇为出众的儿子往坏处想,于是,自个给自个找借口,将明明已显露端倪的案子和三皇子划清关系。
奈何有人偏不让永康帝如愿,用切实有力的证据“啪啪啪”地打永康帝的脸,使得永康帝于今日不得不面对现实,传三皇子、岑侍郎进宫问话。而那个“啪啪啪”打永康帝脸的,正是叶夏,是永康帝怎么都想不到的一个人。
皇帝宣召,本在衙门心不在焉忙着的岑侍郎,几乎下意识地感到不妙,可他不能不去,这不,面上强装镇定,心里惶恐不安,随前来传话的宫侍来到御书房。
当看到三皇子跪在御书房中央,岑侍郎心中更是慌乱,为免被永康帝看出些什么,他面上愈发显得镇定自若,上前向永康帝跪拜行礼。
“老三,你真没什么话要对朕说的?”
这是自三皇子被传召御书房,永康帝第三次问同样一句话。
“父皇想要儿臣说什么,儿臣不知。”
同样的,三皇子用这一句话回应永康帝三遍。父子二人,一个面沉如水,眼神犀利;一个神态自若,目露不解。但三皇子的真实情况是,
在踏进御书房看到大理寺那位主审官那刻,袍服下的中衣悄然湿透,心弦紧紧蹦在一起,生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这么快?
难不成真被大理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半日加上一晚上,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大理寺能查出什么?
脑中疑问连连,再结合永康帝开口那么一问,三皇子的心弦越发紧绷,极度不安起来,然而他又清楚知道,绝对不能回错话,
尤其不能不打自招,就这么一遍遍地做着心理建设,吐字清晰,淡定自若,不解地连续三次拿一句话回答永康帝所问。
“岑侍郎,你可知道朕为何在这个时候传你过来?”
永康帝的视线从三皇子身上挪离,落向岑侍郎,闻言,岑侍郎恭敬作答:“臣不知。”
“是吗?”
永康帝凝视着岑侍郎,屈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御案::“那你可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机会他给了,对方不珍惜,那就别怪他一会按律降罪!
岑侍郎眼睑低垂,恭敬回话:“皇上,臣本在衙门正处理公务,是您宣臣来御书房面圣,旁的臣一概不知。”
随着岑侍郎音落,永康帝双眼微眯:“不知道是么?那你和三皇子就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冷声说着,永康帝抓起桌上的密折和一沓供词,及那些伪造信件的笔迹鉴定说明,径直砸在岑侍郎身上:“给朕好好看,看完后,告诉朕你有没有想说的。”
“老三,你也给朕好好看看,朕希望你不要让朕太失望!”
历朝历代都少不了夺嫡之争,他不介意膝下皇子有想法,但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滴水不露,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否则,只会损人不利己!
而这个在他看来能力出众的儿子,竟然只会玩些小把戏,伪造书信,构陷承恩公和皇后,眼下明明已经翻船,倒是嘴硬不想承认,那他倒要看看,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这没出息的东西能不能做到继续不认账。
捡起地上的密折,岑侍郎颤颤巍巍地打开看上面的内容,而三皇子则脸色煞白,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上那一张张供词,有名有姓,
签字画押,提供供词的主人有两人直接站队他身后,另外几个提供供词的,一个是暗中和他来往,没少帮他办事,剩下的,
和岑侍郎,他外祖父走的比较近。供词上清清楚楚写着时间地点,写着受谁的命令,在叶氏一门犯的案子中都做了些什么,由不得他狡辩。
“伪造信件的人和敌国假暗探都被你们处理了,可你们也是蠢,既然伪造承恩公和皇后的信件,怎么就不知道承恩公和皇后在书写个别字时的特点?
买通承恩公府的下人,买通栖凤宫中的宫婢,将信件提前放至承恩公的书房和皇后宫里,再设法上封密折给朕,不细想你们的计划,倒还真是环环相扣,找不出纰漏吗……”
“皇上,一切都是臣的主意,与三皇子无关,是臣撺掇三皇子那么做的,皇上,臣知罪,臣罪该万死啊!”
不管密折中的内容,不管伪造信件失败,单就那一张张签字画押的供词,和一个个人证,由不得他狡辩,现在他唯一能做的,
就是诚恳认罪,保住族人的命,保住三皇子的身份,只要三皇子无事,只要贵妃好好的,岑氏一门即便今日落入尘埃,未来总有一日能重新拥有昔日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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