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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足饭饱。李卉繁漱了口莫名就问起盛馥夫妇,“我可能一直在这里住着不回宫了?”
齐恪哑然失笑,“淑媛不可如此玩笑!原先屡屡在孤府中已然不妥,毕竟淑媛的当归之处乃是昭阳殿而昭阳殿正是皇后之所在,淑媛以淑媛之位越而居之,难道尚嫌不够?“
“皇后的所在?!”李卉繁从鼻孔里出着气、一脸不削,“殿下知道我从不肖想皇后之位,此刻这话听着不好,可是见我如今有了身孕了,就怕我要冲了那位去,愈发可怜了睿德皇后,要替她鸣不平?”
“殿下若怕,那倒是留我住下呢!”
“不成体统!”齐恪被李卉繁说中了心事又不可认,自先“不成体统”地斥了“半个皇嫂”一句,又回旋道,“淑媛若是怯怕皇兄责罚倒也不必,因此还是安心回宫!”
“本来陛下也不会舍得怎生责罚于你,况且而今还有个皇子作保!”盛馥嬉笑着又去打量李卉繁的肚子,“我倒想知道这位皇子会生得像谁?”
“一口一个皇子的,若是个公主呢?”李卉繁眨着眼道,“我曾是做过梦,梦见了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儿,这才是才是想起了,才是才是知道了”
“当真?!”盛馥凑身向前,急忙间还看了齐恪一眼,“梦都是反着的,故以必定是个皇子,不,是太子殿下!”
“你家尔永不稀罕做皇太弟,我的孩儿也是不稀罕做皇太子!”李卉繁瞥了一眼盛馥,嗤笑道,“别以为我不知你们俩的心思,本就是司马昭之心,倒还有谁不知的?”
“至尊有什么好当的!旁人看着一呼万应的,实在”李卉繁脑中尽是齐允“瞻前三顾后四、不当有错”之态,还有刘赫那“捉襟见肘”的窘迫,“实在比谁都不自在!”
“不过你我而今多想也是多余!常常的,还是得看天意!之前我是不信,而今北地这一遭走回来,倒是有些不得不信!因此我们还是等天意裁夺了究竟是齐尔永要去当那倒霉至尊,还是我的孩儿!”
李卉繁说罢但觉自己失言,不该在这两人之前再提北地之事--方才情急之下已然口不择言,这会儿又再提起,盛馥倒还罢了,齐尔永岂不是更要不悦?!
“齐尔永你莫要多以为了什么。我去那里是为你皇兄有籍口摆平朝堂上那些个好战之人,并不是为了与某人叙旧!要趁我心的,那日就不把玉玺还他,直接吞并了北地才是好的!”
“淑媛曾得北地玉玺?”齐恪与盛馥齐惊,“为何书信中不见提及。”
“不曾提及的事儿多了!若要听--”李卉繁看了看两人,琢磨着而今他们各自于刘赫都该是以何等的心绪以待
“淑媛多虑了!”齐恪看穿了李卉繁的心思,洒然一笑,“本就是国事,皇兄早已与孤言阴。且孤与梅素岂是别人有了肖想即可生瑕的?”
“本就无暇,又生得出什么来?”盛馥轻轻地拧了齐恪一把,把李卉繁看得又是牙酸眼赤,啧啧摇头。
“都快做母亲的人了,还是一样手脚没轻没重。亏得是齐尔永,若是我去拧了陛下试试,想是快要杀头了!”
“你那是艳羡自己不得!”盛馥笑得欢畅,“不过你还是可偷着试上一回。说不定陛下喜欢,自此倒是跟尔永一样!”
“你当天下能生出几个齐尔永来?”李卉繁狠狠地瞪了盛馥一眼,又再叹息了一回,“又是能生出几个你来,几个我们来!原本我当是见惯了人情炎凉呢,这一遭去了回来,也是知道了原本见的那些都根本算不得什么,什么人心、情意,有时就是假的、虚的、空的!”
“淑媛这一回走的,感触也是太多了些!”盛馥听了心下生出些不能与人道的不畅,面上仍是玩笑着,“又是天意,又是人心的。究竟是见着了什么?”
“见着了什么,不正是要与你们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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